回到倫敦,我們並沒有立刻就去辦事,反而是回到了白穹的公寓。白穹說要去換件衣服,我本來不明白是為什麼,但看見她走出來,這才懂了原因。
  那是一套正裝,只有在宴會上才會穿的正式禮服,雪白的肩頸、精緻的鞋子、華美的髮飾,以及,妝。
  白穹臉上的妝,完美將那道疤淡化的像是因為燈光造成的錯覺,我從未見過這樣子的她,同時也理解了,白穹應下這件事情,或許她真有可能解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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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587年,年末。
  從我在倫敦上船到現在經過了十年。
  我跟白穹還有浪皺眉,完成了一趟貿易,算準了時間,回到威尼斯時,剛好是聖誕節前幾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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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最後煙波雖然是跟著我姓(對,我領養她了……),但是她能留下,有一大半還是倚賴會長的幫忙。因為我們既沒有辦法帶著她到處跑,而這小娃兒又只會說義大利語,不可能帶回倫敦去。只得請會長幫忙,請個照顧她的奶媽。
  到這一刻,我這才明白會長的家業究竟大到一個怎麼樣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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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雖然我是倫敦人,但其實我更喜歡地中海的風光明媚。
  自從我當上副官之後,我就明白當船長有多辛勞了。除了接任務這回事,委託人是認臉給任務的,白穹不得不自己去之外,其他的事情,她一攤手全都扔給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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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回程的路上,依然是無風無雨的好天氣。

  今天晚上輪到我守夜,在大夥兒都去睡了的時候。白穹卻從船長室裡走了出來,手上提著酒跟兩個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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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發生了一件很值得紀念的事情。
  就是我們終於離開了安全的歐洲,跑到無人管的加勒比了。
  白穹顯得很興奮,一早就辦好了滿船的貨物在阿姆斯特丹等浪皺眉了,然後一起去馬德拉跟會長還有香蜂碰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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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過我後來才知道,會長到漢堡來,也不只是為了要勸白穹而已,還為了漢堡的眾多礦產,似乎是要造火砲,白穹說的,但是至於原因,白穹說她不知道,也沒多問。
  北歐的紡織業跟工業都非常發達,會長在漢堡的這段時間,白穹大多待在愛丁堡買賣羊毛,當紡織商。偶爾跟浪皺眉跟會長在漢堡的酒館吃晚餐,喝酒談天。
  白穹又恢復了那種沒心沒肺的樣子,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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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雖然我是這樣想,但是白穹怎麼打算的我就不知道了。
  她那病養了大半年,一直到會長從印度回來,才算好了。就是拖著個病根,到現在都還斷斷續續的咳著。
  雖然不嚴重,但就是讓人聽著煩悶,於是又挨了會長一頓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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